《西线无战事》(获奖)
多元视角展浮世群像 人文切入引更强共鸣
近几年的香港本土电影,早已经从“尽皆过火、尽皆癫狂”的时代转向对社会底层的关怀,不管是反映底层人生活的《沦落人》《逆流大叔》,还是普通人互相救助的《麦路人》,影片都在观照香港本土的日常生活,贴近现实,弱化电影与现实的“距离”与“美学”,通过呈现与解释问题,寻找未来的方向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古人称:“文者,贯道之器也。”“文贵立意”,立意是作品的主题,是决定作品成败最重要因素。立意的内涵要比主题宽泛,更注重艺术方面的表达,正所谓“意在笔先”,“意在镜先”。曹雪芹的《红楼梦》中用对话形式提到:“只要头一件立意清新,自然措辞就不俗了 。”老舍谈写作时说:“办法不同,立意是一个样的。”所有的电影作品创作的方法、类型不同,但都有明确的立意,传递作品的思想价值,这是作品的灵魂。电影工作者要明确所处的历史方位,找准创作定位,树立大历史观、大时代观,“登高使人心旷,临流使人意远”。新时代、新征程是当代中国文艺的历史方位,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时代主题,要把创作追求、艺术生命同国家前途、民族命运、人民愿望紧密结合起来,从时代之变、中国之进、人民之呼中提炼主题,萃取题材,抒写中国人民的奋斗之志、创造之力、发展之果,用电影艺术展现新时代中国人民的精神风貌和气象风采。
对于制片方来说,这应该是一个重大的警告信号,或许应该促使漫威和DC思考,如何在未来改变讲述电影故事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