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凭借《风吹半夏》得到了白玉兰视后提名,最新的几部作品全是正剧。
这两部电影的国内票房和口碑,都毫无意外的扑街了。《黑豹2》作为第四阶段的收官之作,和其他第四阶段的作品一样烂。本以为作为第五阶段开篇之作的《蚁人3》能有个不错的表现,不过最后依旧是让人失望。
这不是我瞎说的,就在这段时间,有两部任素汐主演的电影上映,分别是她和李晨主演的《荒原》和刘敏涛的《回廊亭》,也许是因为当初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她,自然是有更多的目光,可是,我们会发现,这两部电影的口碑似乎都不怎么样,甚至有股要翻车的迹象,因为这两部电影无不例外都翻车了,足以看出来她的能耐了。
客观来讲,其实都很火。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
1984年冬天,当了10年省妇联主任的申纪兰向组织发出书面申请,“我想回到西沟去劳动,我是地里晒出来的人,不是办公室里坐出来的人”、“我就是个农民,脚上有泥,心里踏实”,措辞朴实无华,蕴藏其中的初心却真挚动人。不劳动怎么当劳模,脱离农民怎么当农民代表,是这位人民代表最为虔诚的人生信条,也让她的光辉形象永远闪耀并印刻在新中国历史岁月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