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喻总是不准,却持久令人担心。本来一个橄榄球状的供给侧结构,头部有了重工高科,尾部有了功利配置,而中间最大最重要的代表电影本质的那一部分,正在痛苦地丢失!这本质就是:电影要面向普通人,面向复杂的生活,面向可以戏剧化光影化传达的人间万物,面向奇异中有可能潜在的人性力量,面向人和人之间微妙且永恒的支架关系!而我们的痛苦丢失却不以为然,漠然视之!“腰部电影”在供给侧结构中生得艰难、死得难堪。这个造成丢失的供给侧结构,不仅仅是策划者创作者生产者独立制造,也包含着发行方院线方影院方的共同合谋。凭借这样固化的供给侧结构,我们的电影正在成为节假日的集中性消费,而观众对电影的力量与本质在消费之后则无感无知,时间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其遗忘。这些集中消费的电影即使有热闹的评述,也大部沦为附庸随和,和电影本身有约,和电影本质无关。
新一季岛屿书屋,是由东澳岛上的一个驿站改建而来。依山而建、四面环海,“有山有海”,余华、苏童将其形象地称作“山海经书屋”。“《山海经》本身就是在讲故事,我们某种意义上也是在不停地讲故事。”苏童说道。“《山海经》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写法,是集体创作的结果。这就非常像我们书屋的状态,我们有非常多的朋友们来来往往,有南有北加入到我们讨论中去。”叶子解读道。
这样的故事设定其实很无语,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陈导的成名作《北京爱情故事》,秉承了一个同样的隐隐的价值观:“穷生奸邪,富长良心。”当年的石小猛为了金钱利益不惜丢弃自己的爱情,而今的何非更进一步,为了金钱不惜杀掉爱着自己的妻子。
“龙虎武师,never say no”,电影中,成龙饰演的老罗用几十年坚守着这份龙虎武师精神,无论多危险的跳跃,无论多难的动作,拼尽全力也要完成。“他们很简单,action、jump、hospital”,短短三个词,不仅概括了龙虎武师的职业特性,也几乎勾勒出了成龙的电影生涯。成龙本色出演龙虎武师所带来的感动,令观众直言“有些共情不用演,是发自内心就会有的真情”。
2014年蒂姆·伯顿和自己的缪思女神——海伦娜·伯翰姆·卡特(Helena Bonham Carter)结束了13年的同居,他俩没有正式结婚,但有两个孩子。
同样以友谊作为主题,苏轼在送别钱勰时所写的《临江仙·送钱穆父》,却有不一般的心境。无论人生境况如何,他都积极乐观,并把自己从生活中得到的感悟凝练成文字勉励后人。董宇辉就特别喜欢这首诗词中的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”在他看来,既然命运无法永恒,那就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精彩。董宇辉携手五弦琵琶演奏家方锦龙,带来音乐舞台首秀。一首富有书生意气但又不乏力量感的《逆旅行人》,让人领略到“东坡居士”的超然旷达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