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电影整体模式快餐化,还是有一个可以成功的地方。
北美首周末票房破3050万美元,表现稍好。
结语
一个人在欲望面前,总是可以暴露出内心最丑恶的一面的。高明楼就是这样,在他的潜意识中,根本就没把别人的利益放在过眼里。可谎言终究是谎言,为了圆这个谎言,高明楼甚至都不敢让高双星回家过年。
影片讲述了一个温暖的故事:在北京做音乐人的蒙古族小伙子回到家乡,带着罹患阿尔茨海默症的母亲从城市回到草原上生活。为了防止母亲走失,他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和母亲拴在两头。母亲年轻时曾经在一棵树下与父母合影,现在她心心念念要重新回到那里。小伙子便骑上摩托车,载着母亲踏上寻找那棵树的旅程。母亲终于离去了,小伙子独自找到了那棵树……影片中儿子对母亲的看护,是陪伴的过程,也是送别的过程,其中呈现的母子深情、人对故乡的眷恋令人慨叹;草原上蒙古族人的代代相继、生生不息以及在更深层次上对人与自然的关系、对生和死的思索令人回味。
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“少女拯救世界”叙事谱系而言,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。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,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、纯真、无辜的少女。并且,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。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。实际上,新海诚以往的作品,仅仅因为“存在”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,俯拾即是。因此,《铃芽之旅》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、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。在这部作品中,新海诚更将“少女拯救世界”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,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。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“物化”的媒介,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,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。不难看出,《铃芽之旅》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。而在“世界系”作品的谱系中,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。当“少女拯救世界”的叙事模式开始“去御宅化”,摆脱“女性凝视”和僵化的性别想象,日本动画对“世界系”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