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在返程路上,她再次和同事强调自己“内心坚守的道义”: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,35岁,人生的黄金阶段,怎么在他那就没有价值了?我们22岁才大学毕业,难道人的一生中只有13年活着有用吗?”
这次,我们看到了火箭这只毛茸茸的浣熊的另一面。之前,他一直给人耍宝搞笑的印象,但是躺在病床上吸氧的他回溯了自己灰暗的过去。原来,他是实验室的处理对象,被关在阴森恐怖的牢房中,没有自己的名字,只有一个代号。他从未见过广阔的宇宙,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。实验之后,他和其他动物一起被改造得面目全非,甚至会被就地处决,这些视觉上的冲击给观众带来了深刻的印象。
电视剧的开局迅速将这些线索都摆上台面,这也看出了对于原著小说的还原,紧凑不拖拉,这,一个家庭的关系网也迅速拉开,这是亮点。
作为本片编剧,郭军浩在执笔过程中查阅了很多历史资料。他认为红军长征中途经四川会理,影片可以适当融入会理市的风土人情、少数民族文化。除了表达红军精神和长征精神之外,还可以表达生死和信仰的意义,来进一步丰富影片主题和价值。
为复仇而处心积虑的接近
所谓文学标签化的东北,是“众所周知,东北是一个形容词,形容寒风萧瑟,形容时间停滞,形容猛虎入笼,形容望穿尽头”;是充满东北元素的符号——伫立的大型机器,工人下岗潮,破败的厂区,舞厅与洗浴中心,豹纹裤烫泡面头的阿姨,接天连地的大雪冰河;是一种暗调蒙板,“东北文学,总是带有时代大手不可置否的一扬,轻轻击碎无数个家庭的灰暗底色,雾蒙蒙的。”